2008年5月28日星期三

新年聚会




每一年农历新年后,我们这群太极班的好友,都会来一个欢乐聚会,大伙儿又吃又喝又唱又跳,瘋狂欢乐才带着醉意尽兴而归.这是今年的聚会,虽然还少了几位member,但大家还是玩得很开心.友谊万岁!

2008年5月26日星期一

儿子的长发

星期六上网和儿子聊天,要他开啟webcam,想看看他,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报告他巳把长发剪短.
看到他我可是吓了一跳,连他那两个妹妹也傻眼了,他的那头又卷又曲的长发,真的变得好短好短,短得整个人都变了样!
你舍得剪掉咩?我问.他苦笑.
原来他托朋友替他把头发剪短,讵料这位朋友下手太重,一刀下去巳来不及了.....
儿子下个月打算骑脚车越州旅行,长发披肩戴头盔不方便,只好忍痛把它剪短.
儿子中学毕业后便不及待地蓄起长发.他是名摇滚乐迷,模仿偶像无可厚非.
当然,一开始时亲戚朋友的反应是大惊小怪,好像蓄长发就是怪物似的.有一位妈妈还很严肃地问: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儿子的头发留得那么长,你不反对吗?
怪啦!当然不,我和外子都很开明的,只要他乖听话无不良嗜好,那就是上天保佑了.更何况他老爸当年在大学时,也是蓄长发的.
不过,我也并非没有微言.当他的头发凌乱如雜草时,我会迫他去"修一修".
他的发質是又粗又卷曲的,头发一长长就东翘西翘,非常不整齐,因为他不肯剪,我只好哄他修一修.
但是,我必须陪他上美发院,先與美发师溝通,千吩咐万吩咐只要修剪一点点即可,千万别剪掉太多.不过每回从美发院出来,他总是脸黑黑的.
也因此,这趟他肯把那头当宝的长发剪短,心里应该挣扎过.美国剪个发收费不便宜,即使得由没有技巧可言的人操刀,也只好将就了.
一个人在外生活,生活上的细节再也不能斤斤计较.
他刚于两个星期前搬离宿舍,与友人合租的单位要在八月才能入住,现在只好寄居在四个巴基斯坦籍留学生的房子,一周付四十美金,只能睡客厅的沙发.
我知道后当然心疼,可也办法,我明白这对他是一个很好的磨练与考验,只好每一次都问同样的话:你今天过得好吗?

2008年5月22日星期四

娱协奖.感触

今天翻开报紙,看到<2008年娱协奬>的消息,才惊觉娱乐记者协会成立巳有二十个年头,而娛协奖也迈入第十届了!
我只能感叹时光的流逝!
依稀记得二十年前,应该是星洲日报的河井提议成立娱乐记者协会,筹组的过程并不困难,因为当时各报章雜誌旳记者常在一块,大家都有很好的互动.
那时算是我国中文娱乐界的高峰时期,国內外唱片公司不下十间,再加上当时三家大型夜总会爭相邀请港台明星过来登台,我们这些娱记可是常常见面.当大家玩在一块时,关係更加密切.
因此,当我们筹办娱协奬时,虽因缺乏经验和经费而困难重重,但在各路人马,包括同行,唱片公司,节目策划人,电台等的热心协助下,终於成功举办了第一届娱协奬.
在筹备期间,我们都是在河井家开会,往往开完会后,巳经是深夜,第二天还得上班,但大家都毫无怨言.
后来的后来,办了第二届,陸陸续续有人离开报界,我也是其中之一.
再后来的后来,本地中文唱片公司一间一间关闭,而我们要好的伙伴---河井和周清啸,也骤然离开了人间.
今天看着<娱协奖>三个字,其实是感触良多的,以往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今天还留在报界的元老,应该只有依尔兄吧.年前遇到我们第一届的主席张悌,他改卖保险了.欧芙伶最近出了一本書,写的是她前半生的故事.好久没见到林惠隆和玉珍了,不知他俩近况如何?想念的名字还有多明我,銮慧,赖宝珠,叶子.........

2008年5月21日星期三

郭议员,请保重!

今天躺在针灸床上时,房内忽走进一个闪亮的身影,又近視又老花的我定眼一看,竟然是我们的国会兼州议员郭素沁小姐.
她一身紫红,长袖长裙还订有亮亮的银片,唇上也是同一色系的紫红,却掩不住她的疲惫和无神,这和我们看到的那个滔滔不绝为民请命的巾幗女子简直是两个人!
"第一次来嗎?"我八卦地问.
她回过头看看我,说:"第二次."
她慢慢躺下,眉头微皺,看得出她很累.
"Stressful?"
"Ya."她轻声答,双手轻揉着头部和颈部.
原来她肩部酸痛,这当然跟肩负的担子有关.
过去五十年的政府,留下一籮筐的烂摊子,你以為三两天便可以收拾好吗?我想这些从沟渠到法令大大小小的事务,每天去針灸都不能消除头痛.况且我们的郭小姐身兼国州议员两职,头痛,颈痛,背痛样样肯定来!
郭议员,你要多保重啦1

2008年5月19日星期一

卫塞节祈福

卫塞节前夕,全家到佛堂点灯祈福.
除了祈求全家人健康平安,也希望世界和平,远离天灾人祸.
懇求敬爱的佛祖大慈大悲,让四川大地震往生者入土为安,让倖存者勇敢的活下去.
让我们共同为这个苦难世界祈福吧!
阿弥陀佛!

2008年5月15日星期四

心繫灾黎

台湾TVBS电视台播出这样的畫面:中国总理温家宝马不停蹄地巡視四川地震重灾区,脸上写满了焦虑和疲惫.
看到惊吓而不断哭泣的小孤女,他弯下身对她説:别哭,你放心,政府会管你们的,政府管你们生活,管你们学习,你们一定会像在自己家一样.
小女孩不停地哭,温家宝轻声安慰别哭别哭,要她好好活下去.镜头转向站立在一旁的其他长官,个个都淚流满面.
那一刻,我也被感动了.一个国家领导人,能有这样的爱心,那多难得啊!
回头看我们的柔佛大水灾发生时,那些长官在干嘛?
这几天打开报纸,都是一些令人难过的图片;从电視畫面上,更能令人感受大地咆哮,人类受难的悲惨与无奈.
我告诉外子,同样是遭受天灾,此时此刻,缅甸灾民更迫切地需要外来的援助.
四川地区一发生大地震,中国政府马上下令展开救援行动,寻找活埋在瓦礫乱石中的遇难者.此外,糧食药物源源送到灾区,帮助正在惊慌中的倖存者.中国领导人还寻求其他国家的援助,在这非常时刻,生命比奥运的光荣来得重要.
反观缅甸,軍政府多方为难外国救援組织,扣押糧食救济品,还要如期举行公投,简直不顾人民的死活!目前大马,台湾,香港大笔捐款救济品送到中国灾区;缅甸灾民却只能饿着肚皮挨着冷,不知下一分钟能不能存活.
最令人担心的是,国际社会送出的温情,缅甸灾民真的收得到吗?

2008年5月14日星期三


母亲节前夕,我们这班好友,先自已为自已庆祝母亲节.
每一年这个时候,我们都会向老公孩子请假,上馆子大吃一顿,放纵一下自己.
我们在一起练太极拳都有好些年了.平日打拳过后去喝早茶,十点多就各自回家"开工",煮饭洗衣接送孩子,我们这些妈妈过的就是这么样的日子.
偶而,我们会自已找藉口,去吃吃大餐,唱唱K,慰劳慰劳自已.当然,要把圈中好友十几人凑在一块真不是件易事.也因此,大家都珍惜这样相聚的时光.
人到中年,能觅得如此亲蜜好友,真是幸福!

2008年5月10日星期六

人间地狱

从电视畫面中,看到罕见风灾后的缅甸满目疮痍,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不论是大人或小孩,个个眼神中都充满无助.
最令人发指的是,人民失去居所,糧食又短缺,缅甸政府不但拒绝西方国家的援助,还没收联合国所送去的糧食!
巳经长期受政治压迫的缅甸人民,生活还有明天吗?
七年前曾经和友人到这个蛮冷门的地方去旅行.抵达仰光机场的第一个印象,是不敢相信眼前那个所谓的机场.那只不过是由铁片钉成而且非常简陋的建築物,里面除了空荡和闷热,就只有軍人冷漠的脸.
从大街上的场景,可以看出这个国家的落后和物質的贫乏.由於经济大权落在政府手中,造成人民对生活的态度,是无奈和慵懒的.
我们的导游是位年轻人,他自称四年大学断断续续因政治压迫而唸不完,幸好小时候父亲偷偷把他送去学华文,今天他才得以觅得这一份待遇还相当不错的导游工作.
我们每到一个旅游景点(其实也不过是佛庙罢了),都会看到一大群兜卖明信片和手工艺品的小孩,要不就是抱着幼儿讨钱的妈妈.他们个个衣衫褴褛,有些还赤着脚儿.令我们惊讶的是,这一边我们看见他们,到下一个景点时,我们又会看到同一批人,他们动作的速度和敏捷,真让我们看傻了眼.
有一幕最令我感动的是,有一位抱着大概两,三岁的妈妈,向友人乞讨,友人从袋子里掏出了一粒小蛋糕给她.也许是一辈子都没吃过这样的蛋禚,她居然双手合十,不断弯着腰以手语动作表示感激.而后,她躲到一个角落,以颤抖的手把蛋糕一口一口地送进孩子口里.
我很庆幸自已走了这一趟,让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幕,这才让我们知道自己有多幸福和幸运,才懂得更珍惜眼前.
再回头看看今天的新闻,那些小孩和妈妈,不知是否能逃出活命?

2008年5月8日星期四

国会大廈

看今天的国会大厦,真的比以前的国会大廈热闹得多!

从电视的直播,可以看到大厦外车多大厦內人多.国会开会时朝野议员针锋相对,口水乱喷,难怪跑国会的记者们都忙得头昏眼花.

当年踏进报界,年方二十,什么事儿也不懂,就莫名其妙的被主任派到国会去采访.当时国会下午二时才开始,通常我只需要去两三小时,就可以回报馆.

女记者当中,只有三位是穿着裙子骑摩多到国会去采访的,我便是其中一人.国会大门的值勤警卫都对我们另眼相看!

那时初出茅蘆,又没有人带,幸得一些前辈指正帮忙,才得以交差.

不过,那时候坐在观众席上的媒体,每回都是小猫三四隻,到了傍晚六,七点,可能一个人影也没有.坦白
说,现场议员来来去去就只有那几位在唱闷戏,我有时也会打瞌睡!

因此我最怕跑国会新闻,在偌大的空间听那空洞的讲话,真的是活受罪!

幸好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看到今天的国会充满生气与活力,有点遗憾没能参与.

还好有电视现场直播,虽然情况有时是吵闹了点,至少我们看到我们应该看到的,听到我们应该听到的,是不?

2008年5月5日星期一

经典.好听音乐会

五月三日晚上去云顶观赏了一场经典好歌的演出.那是罗大佑,齐豫,潘越云及周治平四位音乐人以

热诚的歌声,带来首首八十年代经典好歌的一扬激情演出.

"经典.好听音乐会"近三小时的演出中,四人以歌声唤回了观众的记忆.在大幕上的字幕的配合下,大家和台上的歌者来一个卡拉ok大合唱(罗大佑説的),仿彿又回到那个年代,那个少说也有二十个年头的民歌时代.

四人当中,除了周治平,其余三人我都访问过.当然印象中最深刻的,便是齐豫.

记得第一次访问,是安排在新加坡.音乐大师李宗盛率领了几位滚石旗下歌手,在那里办一个小型歌友会,并会见新马两地的媒体.我们这里一行人,在唱片公司的安排下,浩浩荡荡地乘搭夜班火车南下.

歌友会是在圣淘沙举行.那个晚上,下着蛮大的雨,我们都冷得直哆嗦,长发披肩的齐豫,再加上身上乱披的黑色长裙,高吭的歌声在空气中飘荡,有点凄厉的感觉.那时她手脚指甲都塗上黑色指甲油,难怪有同行説,她真的很像一隻女鬼!另一位则形容她那天籁嗓音如"鬼在远方哭泣",令她啼笑皆非.

后来一次她来马,看见仅两岁的儿子把唐诗背得朗朗上口,乐得不得了.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是十几年,真是往事历历在目!

潘越雲以"天天天蓝"感性地打开序幕.当她唱到"不知情的孩子,他还要问,你的眼睛,为什么出汗...."我的眼睛,也出汗了......

那天晚上,除了沉浸在美妙的乐曲中,心中也多了一份感动!

(老公,谢谢你陪伴我度过一个愉快的晚上.)

2008年5月4日星期日

我的宝贝狗狗










从来就不曾想过养狗,觉得那只不过是为自己添麻烦的事,因此数次拒绝了两个女儿的要求,连外子求情也说no.
可是,后来还是拗不过他们(我一人对他们父女三人,儿子中立),只好让他们把狗狗帶回家.
听着:是两只!
一向有洁癖的我,开始真的感到很厭恶.
那是芝娃娃和迷你宾配种的小型狗,身长不过一尺,其实看起来还蛮可爱的.只不过我老是嗅到一股狗味,而又发现满地狗毛,难免有些抱怨.它们不同与一般的狗的是,身上的毛发好短,摸起来就像摸一块粗布.女儿狡辩说,只有这种狗狗的毛发,对鼻子敏感的哥哥没有影响.
好啦好啦,即来之则安之,只好接受它们为家中的一份子.每天清粪餵食,还要训练在特定地区大小便,友人嘲笑説,我养多了两个孩子!
可是抱怨归抱怨,渐渐的,我发現自己真的把它们当孩子看待.
它们是一对兄妹,雄的取名Nikao,雌的取名Kadosh.名字是原来的狗主,即是外子的表妹取的,这名字原来有其代表的意思,类似坚强勇敢之类.
每天上午,上班的上班,上课的上课,我在家料理家务,陪着我的,就是这两个小傢伙.下午我在客厅沙发上小息,它们就躺在我身边.晚上我看报纸看电视,它们就睡在我两旁.
它们很乖很听话,我常对孩子说,只有它们不会顶撞我,只有它们还要妈妈抱抱.当然,么女有时候对於我过份溺爱它们而有些吃醋,但她还是一样?有时候甚至把枕头被单搬刭客厅,和狗狗同眠.
儿子到美国之后,偶尔也会想念狗狗,开了webcam直呼狗儿的名字.
女儿的同学每次到家里来,都会忍不住说:你家狗狗太幸福了!
狗狗是有人性的,你疼爱它,它是知道的.
* * * * * * * *
其实我原本还有一只小狗,它是Nikao和Kadosh的女儿.
说起来真有点愧疚,我们早知 Nikao和Kadosh是只妹,却没有採取防笵措施,结果发现Kadosh怀孕时巳经太迟了.

Kadosh身型太小,其实生产是有一定的危险性,再加上第一胎,可能会难产,我们必须提高警惕,以免不幸的事情发生.


那一天终於来了.


那天早上,当我发现满地鲜血时,我吓得惊慌失措,忙把外子叫来.外子一看,那不得了,Kadosh居然难产,胎儿的双腿先出,头部却卡在母体內.外子尝试把胎儿拉出来,但又不成功.经过一番折腾,小baby终於给生下来,但巳奄奄一息.而后的三个多小时内,分别再有三只小狗出世.


不幸的是,其中三只都不能活命,而仅存活的,就是老么---Yesha.


Yesha出世时,只有刚出世的小老鼠般大.我们把它放在掌心上,"掌上明珠",是最贴切的形容词.


记得第一个晚上,我们把这对母女放在一个箱子里搬到客厅,我和女儿也睡在客厅.隔天早上,却发现小baby不见了.我们找遍了整间屋子,最后才在床底下把它找到.原来Kadosh在半夜里把孩子銜到楼上藏起来!

家中多了一个成员,我们是又兴奋又紧张.两个女儿简直把yesha当成活玩具,每天放在手心上把玩.当它一个多月大,身上长满短短的毛发后,每天下午我睡午觉时,我就让它睡在我的腹部上.外子偶而会把它放在衣服的口袋里,带它外出.我们一家可是把它当宝.

只是遗憾的是,也许是父母是近亲,Yesha支气管有毛病,天气转凉就会感冒,打一个喷嚏鼻涕满地都是.更糟的是,它的右前腿长得略短,走起路会一拐一拐的.

由於它的体型更娇小,真是人见人爱.可能它也感受到全家人对它的宠爱,它也会像小孩般刁蛮任性,有时侯还会争宠.如果我抱着它的父母,它会不甘心地狂吠,直到我抱它为止.只有它可以睡在我的手臂上,谁也别想佔了它的地盘.

都说狗儿都有人性,当你呼唤它,它飞也似的跑到你跟前来;当你跟它説话时,它似懂非懂的看着你.这时候你会觉得很幸福,因为它巳成了你生活中的良伴,彼此都有不能分离的情愫.

真的没想到Yesha的生命只有三年那么短暫.去年九月十九日早上,它口吐白沫,我们赶紧送它到獸医处.獸医诊断之后,发现情况垂危,要我们把它送到医院急救.於是,我们开了半个小时车,把它送到大医院去.途中它屡次吐血,我们看得心里好难过,希望它撑得下去.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幕.它被关在氧气箱里,虽然全身无力,一声也吠不出,可是它那望着我们的眼神,是那么悲凄与不舍.它的双眸是湿湿的,是淚水还是什么我不知道,后来回想,是不是它巳预知我们就此一别,就永不再见?

那天的傍晚,院方打电话来通知,Yesha撑不过了!

我们都很伤心难过,长女含着淚给在美国的哥哥写电邮报噩讯.那晚,我们都 没睡好,儿子也是.刚离家一个月的儿子更倍思乡,凌晨睡不着自拍了一齣短片,贴在网站上悼念Yesha.

也许你会不明白,人狗情缘真的可以这么深吗?在这之前,我也觉得不可思議.可是这些日子来,我们和三只狗狗的相处,那种密切的关係,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那种仿如失去亲人之痛,只有我们才明白.

现在虽然还有Nikao和Kadosh陪伴在我身旁,但我还是非常想念我的Yesha Darl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