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31日星期六

写於零时之前

早餐过后,很用心很努力的把抽烟机刷刷,把灶头擦擦,腰酸背痛之后是亢奋的自我满足.
小女人嘛,日日窝在家,一年的结束新一年的开始对我而言并无特别意义;我即无成绩单,又胸无大志,什么回顾检讨或展望也没有,只想天天都是好天.
不敢奢求太多,只祈愿家人健健康康平平安安自在喜乐,我就满足了.
在此祝大家新年快乐,顺意安康!

2011年12月27日星期二

雲南行之二:火炮司机

我们这一次到云南去,事先已与当地旅行社安排好行程.除了可以省钱,我们还可以自己决定要去的景点,同时省却了购物这一个可怕的过程和项目.
从大理到丽江,旅行社给我们安排了同一个司机.第一个早上当他到火车站接我们那一刻,我们就不爽他.他一看到我们五件行李,就絮叨嫌多,天!我们五人五件行李很过份吗?他自己把车子停在别人的车子后面,别人要把车子开走,他也唠唠叨叨用当地方言乱骂一顿.他开车横冲直撞,双线也照越车,还猛按喇叭警告迎面而来的车子,幸好他开车技术够好,次次有惊无险.
导游看我的脸色一沉,偷偷说:"这师傅脾气就是这样,别理他.我也不喜欢他,不过他骂什么我都不理他."
后来我想想,这傢伙也太煞风景了,真是破坏了我们的兴致,于是打电话请旅行社换人,否则他还要把我们从大理载去丽江,对着他日子怎么过?可是旅行社的负责人表明一切早已安排,无法更换,没办法,我们只好忍.


这位六十岁的司机是位藏族汉子,高头大马,结实粗壮,声若洪钟,眉宇间吐出一股凶悍的虎势.从大理到丽江四个小时车程中,我们以为会闷慌,没料到他主动先打开话匣子,想啥说啥,毛主席美国天气东南西北,蛮牛一条却肚里藏不住话,理论听来荒谬但其实有理,倒为我们一路增添笑语.他原来是一名退伍军人,两个女儿长大了,当军医的老婆又为部队忙,他一个人在家无聊,因而买了一部小客货车当起旅行社司机.
说起他两度上战场(中囯与越南边界之战)的经历,他边开车边掏出一本相薄,居然还夸张地双手放开驾驶盘向坐在副驾驶座的外子出示他当年威风凛凛的照片,外子是急得哦哦哦回应,边不时提醒他小心驾驶.讲到他上个月才出嫁的小女儿,他又从裤袋里掏出钱包,双手打开让我们看他的女儿的照片.我们听不懂他的乡音,他急得差点顿足捶胸,边嚷:你们听不慬吗?哎呀我快心脏病发啦!他的直率,,他的忘形,的确让我们捏了一把冷汗,却又哭笑不得,最后只能无力的笑.


车子开到丽江,我们先与当地的导游会合,这位女导游一看见司机便露出不悦的表情,原来司机在这个圈子是出名的火炮性子,发起脾气来连导游也骂哭,大家都不喜欢与他合作.不过她说:"师傅心地没怎样,口说的和心里的一样,只是脾气坏了点."天,这么暴躁,他家娘子怎受得了?


其实相处之下,我们发现他除了坏性子,他还蛮热心的.他给我们介绍便宜酒店,平民小店,还千叮万嘱下次来一定要找他,他会带我们去玩..外子接过他的联络电话号码,随口问:号码不会改的了哦,他顺口便答:"号码不会改,只有一个,除非我死掉!"
么女说司机这人很cute,其实说真的,他这人除了声音大脾气大,他的直率还蛮有趣可爱的,起码也让我们的这一趟旅程有个特别的回忆.至于下一次如果有机会到大理去会不会再找他,我和外子都很有默契地摇摇头.

2011年12月26日星期一

雲南行之一:铁路之旅



这一次到云南去旅行,除了从广州到昆明往返飞内航外,从昆明到大理,再从丽江返回昆明,我们特地选择了乘搭两趟火车.这样的安排,是希望能真正体验中国人的生活;况且,坐火车对我们这些平日出门即开车的人来说,却是一件新鲜事.
我们购买的是夜间床位,即票价比较便宜的硬臥.所谓硬臥,即是只有薄垫的双层或三层床位,没有拉门遮掩.还有一种是软臥,比较高档一点,可以拥有舒服的床铺,也可以关上门避免经过的人窥视睡相.不过其实到时间车廂内的灯一熄,全车的人都必须上床,车上的查票员的工作态度俨如公安,大家都会听话睡觉去.


以为是淡季,火车站的人潮不多,可是偌大的车站还是满满的人.在昆明车站巧遇一群十几岁的男女学生,约五百人,个个戴着军帽,鱼贯而入,原来这一群中学生全被派往杭州的工厂实习.他们有些只是初中生,怎么要到工厂实习?一位大哥哥解释说,这是为了将来出来工作而先学习一些实际经验,至于实习工作性质,他也一脸茫然.有趣的是,现场不见家长相送,少了依依不舍的画面.看来父母是严尽送行吧!


车廂的隔间比想像中狭窄,床位应该只适合瘦子.我们委托的旅行社替我们买的是拥有六个床位的隔间,大家必须轮流上床,否则真是没办法挤在一块.


上铺空间非常狭小,爬上去得有轻盈的身子,还得耍些许轻功,才能像猴子般攀登上去.上去之后,还必须驼着背,如果半夜谅惊醒坐立起来,天!后果不敢想像!


我们的行李虽然不多不大,但光是置放行李就忙得团团转,因为必须让路给陸续上车的人,隔间里又拥挤不堪,真是狼狈.大陸人大多没耐性,他不会等你安置好行李才过,他通常会挤,硬硬挤,挤得你无法不相让,就和排队或插队一样挤挤挤.


去年去成都,当地的卫生条件令我们惊讶,这一趟,我们却是高估了云南.
我们的旅游目的是云南的昆明,大理和丽江,各有各的旅游单位,尤其是丽江,毎一位"入境"的旅客必须登记,连去景点也要查名单,从这里可看出当局对旅游业的重视;可是,每一次上厕所对我们而言,却是一场又一场的梦魇,苦不堪言.冬天天气干燥,我们必须不时补充水份,水一多喝却又蹩不住尿,再怎么不想上厕所,结果还是得硬着头皮上,否则火车一路轰隆隆摇晃,更是难以入眠.火车的厕所根本没有冲水设备,你说,有多geli!?
除此之外,我们最不能忍受的是二手烟.也许雲南盛产烟草,烟民比比皆是.明明在车厢内不能吸烟,他们一上火车便吞云吐雾,要不一睡醒便抽烟.他们个个站在抽烟区抽烟,门不关上,浓浓的烟味布满整个车廂,我气得狠狠把门关上,还让那些烟鬼瞪眼.
我们这一趟的铁路之旅,感觉是:够了!够了!没有下一次了!


2011年12月16日星期五

带着悬挂的心


我的宝贝狗小姐腹泻了三天,起初以为只是偶尔性的腹泻,因为它没有病容,仍蹦蹦跳跳,只是食欲不振;后来看到它腹泻不止,今早赶快带它去看医生.
医生说它是肠胃不适,它年纪大了,肝又不好,身体功能退化,腹泻免不了.结果医生给它打了三支针,它吭也不吭一声,倒是我们心疼死了.
医生还开了四瓶药水,红橙黄黑四种颜色,也够多的了.给狗狗喂药和给小孩喂药一样,必须要按,压,挤,才能成功把药送入它的喉咙.一个人是绝对没办法喂狗狗服药的.
医生还吩咐我们暂时让它吃水煮鸡胸肉,因为鸡胸肉富有蛋白质,又不油腻;不让它吃狗饼,是担心狗饼里的肉类成份来历不明,反而伤了肠胃;只是我们明天一早就要出门去了,又不好太麻烦暂当褓母的表妹,真是又头痛又內疚.
可是也只好这样了,带着悬挂的心旅行去了......


Miss you,baby!

2011年12月15日星期四

我的近邻

不知从什么时候,我家后面搬来了一些黑人,他们都很年轻,确实人数不知,只知道多为男生,偶见一,两个女生.
原先也没在意,大都市的人都自扫门前雪,即使住隔壁也甚少来往,可是这些黒人的行径,却让周围的人不得不提高警惕.
也不知道他们是以什么身份进入我囯,白天他们家通常静悄悄的,入夜之后却是说话声响彻整个后巷,甚是扰人.他们显然喜欢在厨房活动,虽然我家后门与他们家后门隔了三间,他们的声音直接传入我家,宏亮得就像人在我家.
睡在后面房的么女最痛苦,经常在半夜美梦被骚扰.有时候这些黑人会在厨房聊天,对话可以持续一,两个小时;有时候他们会在三更半夜下厨,食物香气会放肄地飘浮在四周的空气中;有时候却传来哗噢伊呀的呕吐声,恶心得把人惊醒;有时候还会有打破玻璃的声音,敢请是已经喝个烂醉如泥.有时候么女忍无可忍,只好抱着枕头被单过来我的房间打地铺.
这些黑人也不安份,看见女子还会口花花.那个半百的安娣被他们撩得啋啋声,远远看见他们就赶快躲进屋里.我得知后也不得不留神,千叮万嘱女儿妈妈不在不要走到屋外收衣服,即使下雨也宁愿让衣服给雨淋湿,最多再洗过.
周遭邻居不是没有向屋主投诉,可能碍于租约而没有下文,但却是苦了为邻的人.
其实我们绝无种族歧视之意,只是报载太多黑人骗财骗色的新闻,足以让囯人闻"黒"色变,毕竟他们的行为已对我囯社会安宁和囯人的安全构成威胁.不过我也遇过一位老抱着圣经上教堂的黒人学生,虽然外表凶神恶煞,但其实彬彬有理,心地善良.
虽说不能一竹竿打翻全船人,我还是缺少了那一丁点的安全感,希望我是多虑了.

2011年12月13日星期二

报生纸


活了半个世纪,才赫然发现自已原来有两张报生纸.
那天和三妹回老家,她在杂物架上找中学校刊,不意从抽屉翻出一张清楚写着Surat Beranak的纸张.这张纸并没有因岁月而泛黄,连折线也不会深得快撕裂,应该是一直来被遗忘了,连翻动也欠缺.
我原来保存的那张报生纸就和大家的一模一样,长方形,绿色文字,背后印了打预防针的日期,还有入学报名的日期及学校印章.这张意外翻出来的报生纸面积则比较大,底下多了一个项目:Orang yang memberitahu,写着一个印度女子的名字.这个"通报人",我猜测她是医院的接生妇,我是由她接生,然后由她向登记官员呈报我的出生资料.
这两张报生纸不同的地方是前者发出的官方机构是Federation of Malaya,后者则是Persekutuan Tanah Melayu,两个机构分别在那里,我也说不出,
怎会有两张报生纸?我带着满腹疑问老爸,他反问有咩?问老妈,她是一脸茫然;五十年前的事,这些细节压根儿早都忘了,所谓恍如昨日其实只是一个过程或经历甚至片段,来龙去脉已随着年岁增长而渐渐缩短模糊,可能一开始连记忆库里就没有保存过,仿佛没有发生过.
我知道我是再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还好身份没有可疑,只是,心中还是存有好奇的.

2011年12月9日星期五

呷屎

广东话"呷屎",是骂人的话.叫人吃粪喔,虽不恶毒,但也够狠的了.何其不幸,在我囯领导积极使国家经济转型以利惠全民时,居然还有人是吃屎为生的,真是淒凉到叫人落泪.
此吃屎人在媒体面前申诉他被人边缘化,他的困境被漠视,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为了一日三餐这等事.他自认是脚站的那块地的主人,但他没有被无微不至地照顾,害他没有一顿饱的,不吃屎,吃什么?因此他也趁那位阻住地球转的人大寿,送了一粒大便造型的蛋糕给对方,希望对方明白他吃屎的痛苦.只可惜他诚意不足,只送个保丽龙制成的大便造型蛋糕.
我从电视新闻上看他指天笃地呀文呀武口沫横飞气焰嚣张 ,只觉得他像个小丑,为搏同情却让人奚笑.如果他肯送个真材实料的大蛋糕,相信会给他这场谐剧加分.
其实他既然已摒弃自己的根而攀附在别人的脚底下,他应该可以在一只手指的计划下向他的哎呀祖赖讨点饭吃,何苦屎来屎去这么cheap?噢,也许他应该多冲几次凉先,把身上的黑屎洗干净再说.

2011年12月7日星期三

怦然心动


一边廂,七,八位大叔正无聊地等候着,个个眼神飘忽,在艳旧高照下,热气逼人,真是磨耐性.另一边廂,七,八位大婶也在等候着,应该是数着分秒,数着几时才轮到自己.
较早时,一位大叔匆匆走过,边走边说今天会有人来替他们修剪头发,他得赶快去"霸位",我笑着回应:要排头位啊?
毎个月都有美发师轮流义务替老人院的老人剪发,我八卦走过去找老人拍照聊天. 一位大婶正乖乖坐在那里让美发师剪发,我说:"安娣,剪个靓头精神晒喔!"大婶回道:"系呀,精神好呀,我老啦,全身病痛,好彩观音菩萨加持,我......."我边拍边应哦哦哦.
大婶话匣子打开便喋喋不休,可是这时我却分神听不下去了,手中的相机不自觉停在半空,我相信我的双眼此时此刻应该是圆滚滚的,像金鱼的大凸眼一样,我确实被这位美发师吓呆了!她穿着一条黑色背心,可是却太低胸了,结果就........就.......
也许她并不在意,她也不介意我拍照,行善原本是积福的好事,我实在不应该作出任何批评,只是我实在接受不了喽!
七,八十岁的男人也会怦然心动的嘛!

2011年12月5日星期一

当一切回不去时.....


毎一次我们到老人院去,旺财叔总爱找我们聊天.七十六岁的他没有家室,虽然晚年得住在老人院终老,但他活得怡然自得,安贫乐道,有空就帮我们照顾我们在后山的园地,要不就细心为他那几条不知名的鱼儿洗刷鱼缸.鱼缸上的小型唱机,老是悠悠地播着五,六十年代的老歌.毎一次经过男性宿舍,总看见几位老人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也许沉醉在周璇姚敏的幽幽歌声中,也许正在歌声中缅怀过去.
旺财叔也喜欢提过去,重复的故事,是岁月的沉渣,他乐得说,我们也乐得聆听.
这一天我只不过随口问他几点了,他顺势向我展示他的"靓錶".这只錶的錶面已有些发黄,但没有生锈的迹象,不说还猜不出已有五十多年了.他骄傲地说:"我二十一岁时买的,两百多块,当年算很贵的了."
可以想像旺财叔多么珍惜这只手表,现在还是擦得亮亮的,这可是他扛泥水辛苦赚来的.但也因为这只表,曾经引起了他的"敌人"的妒忌.
他有一 位室友常与他抬杠拌嘴,有一次对方居然偷了他的手表丢在后山的草丛里,但他的行径正巧被闭路电视拍下,证据确凿,对方无法抵赖,最后手表被寻回.他被院方惩罚必须搬出老人院,自费在外面租房三个月.
旺财叔说当时他很生气,甚至气得想报警,但一位师姐告诉他,不要结恶缘,一切得放下;老带着怨恨度日,不能放下嗔念,只有落得自己心里辛苦.他说后来想想,院方即已惩罚,他也就不再追究了.
他摸着手腕上的表,有点喃喃地说:"我有一个敌人,还有一个常常和我作对的人,他们两人现在都不在了......."
当一切回不去时,即使我们幡然醒悟,想重新再来,可是一切真的回不去了,也许只能在萦绕耳畔的老歌中寻找失落的片段......

2011年12月2日星期五

时间定格

这些日子回老家,回来时总是搬回一些旧物.旧物都封了尘,轻轻一吹,尘埃在空气中飘扬,然后落定,旧物仍困在细尘中.尘埃仿佛不舍离去.
两老总是说偌大的屋子只有两个老人,他日百年归老,屋里的东西可能就这样被遗弃在那里,于是每一次我回去,都要我搬一些旧物回来.
其实我是念旧的,特别是过去十八年来陪伴我成长的东西;只是有时候老爸塞过来的物件,让我有捡破烂的感觉,取舍极之为难.


这一趟回去,搬回来的是爸妈结婚时摆放在床头玻璃櫃內的小摆饰.
当年爸妈结婚,那张床是订做的,床头长型的玻璃櫃內摆满了小饰物.这类床头在五,六十年代非常流行,后来七十年才改为靠背式的床头.
在这些小小的 饰物中,我最喜欢这一对木娃娃.木娃娃的颈项装了弹簧,轻轻动一动,他们便会一直点头,想像自己所有的梦想和要求他们都爽然答应,我开心的用小食指硬是往他们头上压.后来新郎哥的头歪歪了,都是我连累的.
这对木娃娃的婚姻也走过了51年,脸色有些变黑了,啊!他俩不再相敬如宾吗?


这四个 龙凤杯原来还配有一个龙凤茶壶,是爸妈结婚当天向长辈敬茶的茶具.茶壶后来好像拿去泡茶喝了,就剩下四个杯子在一起相依偎.这四个杯子,其实是缺了一个长辈的祝福,结果造成了这场婚礼永远的不圆满.



女孩子都喜欢玩masak-masak.没有玩具的童年,最了不起的便是自绘纸公仔,然后绘一些衣裳裁剪后给纸公仔穿上.由于妈妈不让我爬上床去玩这一套精美的金黄迷你茶具,我便画了一套茶具加餐具给纸娃娃使用.只可惜屡次搬家后,纸娃娃也弄丢了.庆幸的是这套迷你茶具仍完美无缺,色泽明亮得仍可见倒影.



女儿问,为什么这些小动物都是一大两小的,兔妈妈还有链子牵着小兔.其实小猫咪也有链子,只是断了.也许就是这样强硬的绑住,今天大家都还连在一起不分离吧.



从我懂事开始,这些小动物便被关在玻璃櫃里.最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要摆放牛和马?难怪后来爸妈要为这个家做牛做马,甚至还要典当度日!也许不该如此迷信,不过如果有得选择,我宁愿当年摆在玻璃櫃里的是元宝.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这是真的.



这个仍能操作但已不能左右旋转的风扇,是当年爸妈结婚时马青合唱团的团友送的礼物,原本是青色的,厎座上还有以红色书写"新婚之喜","马青合唱团全体团员赠送"等字样.后来字迹模糊了,颜色也斑驳了,老爸居然给它漆上新颜色.我说可惜啊,加了工这个古董就不值钱了!



这是我上个月回家,刚好坐朋友的大型四轮驱车,于是便把这个妈妈的嫁妆搬回来.缝纫机的零件有些失灵了,弹簧也断了,老妈双眼也看不清针线了.这个曾经被我当作书桌的缝纫机,今天留在我家点缀我的窗户.



居然让我找回这只旧錶!这是当空少的小舅舅在香港买来送我的手錶.錶面上没有长短针,更没有数字,看时间只能靠猜,结果在考SPM时竟猜错时间,幸好是猜早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手錶上的时间是四点十五分,我在猜想它定格在这个时间点时,究竟是那一年那一月那一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