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31日星期五

老友记叙旧

如何形容这一夜?兴奋难喻?心情亢奋?欢愉振奋?
都是的!都是的!
在2010结束之前,能够召集24人出席报界娱乐圈老友记聚会,应该称之为喜事.
当中有人22年不见,有人同住都门亦数年未见,有人离开报界娱乐圈,有人留守岗位,"各分东西"应该是最佳写照.
报界与娱乐圈二十多年来几番风雨,并已物是人非,我们这些曾在娱乐线上共同走过的同伴,得幸能重相逢,全靠面子书凝聚力量.也许在未来,我们还得通过面子书扩大我们的力量呢.
人家说往事不堪回首,往事对我们而言,是我们年轻时走过的足迹,也许我们当时所站的岗位不一样,但方向是一致,因此而建立了特殊的友谊关系.不常见面,但仍会常思念.
我们都半百了,还有几个二十年?有人打趣说:"看到时还剩下几个........"
是的,人生无常,明天别去想,好好珍惜相聚的这一刻;能叙叙旧,已是我们的福气,不是吗?

2010年12月30日星期四

成都行之一:天府之国

平安夜飞抵成都时已夜深人静,天寒地冻,零下二度.街上人烟稀少,圣诞节装饰不多见,佳节气氛不浓.
有人形容成都是一座"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成都和杭州也是中国两个最具优质生活的城市,如此美誉,必有其一定理由.我在成都四天,令我非常惊讶的是,街道上难见烟蒂纸屑,除了恶心的痰迹!即使后来去了较远的乐山市和峨眉市,市容是令人意外的.
我们的司机是四川人,曾经出海七年,由于渔船常停泊在新加坡的港口,他对马六甲海峡这一带相当熟悉.
他告诉我们说,自从发生四川大地震之后,一般四川人对人生及生活态度有了极大的改变,尤其是成都人.地震发生在距离成都五,六百公里外的地方,成都虽然因地理位置而处于安全地带,但地震的威力仍传至成都,楼房摇晃把每个人都吓坏了.后来消息传来之后,大家才惊觉这场猝然来袭的地震造成山河移位,地震的強度与裂度导致七万人死亡!
有人经历生离死别,即便没有亲友受难,心中的余震仍久久不灭,无法预防无法抵挡的天灾,让大部分的人不再对人生执着,有些更是喟叹人生苦短,而对人生另有一番体悟.
司机先生说,成都近年来汽车销售量节节上升,交通严重堵塞,就是因为人人都想尽办法买车.明知道停车位难找,停车费昂贵,他们情愿养部车子,平日上班搭公车,周日载全家大小去游玩寻乐子.要不,就约几位友好上茶楼品茶打牌摆龙门阵.
我坐在车内留意收音机的广播,播报员在作交通报告时用的字眼是:XX路的交通压力很大.在交通上用上"压力"两个字,听起来有趣,但也令人难过.
成都人文景观丰富,从古至今有"天府之国"的美称,连诗仙李白,诗圣杜甫都曾深情地讴歌过这座风姿独具的城市,也许拥有古人的悠闲,才能配合这座城市的幽美典雅.


早上八点的春熙步行街,商店仍关闭,宁静得不像著名的商业区.


快到午饭时间,店家的饭菜把路人诱得流口水.

冷飕飕的北风刮着腊味,春快到了吗?

2010年12月24日星期五

见网友




几天前告诉女儿,星期四我约了两位网友见面,长女笑着说她要跟;当天报载有一对十几岁的双胞胎姐妹疑被网友拐走,下落不明.
我曾提醒女儿不要随便与网友见面,么女说:"好像和网友见面的是你哦!"
我是否做了不好的示范?连我自己也不敢给自己答案!
说真的,我现在见过的网友只有几个,没有刻意的,谈得来了,便很自然的见面了.至于有没有"危险性"的存在,我压根儿也没有去想;反正就当作去买菜时交了个朋友.若顾虑太多,不如不见.
三个女人在颇喧闹的环境,十足发挥了女人的天性,话题连连,聊得忘情!什么叫一见如故?离别时依依不舍,话题硬硬被切断,只好相约下一回再敘,也许聊个三天三夜也聊不完.女人嘛,总是比男人更容易交到朋友,天南地北共同话题也比较多.
第一次见面,紫薇便给我带来了亲手做的豆腐卜及南瓜糕;秀荫则送来了好多面包.两人特从文冬开车上来,送上满满的爱心,小女子感动得差得没落泪!
他们个个说见网友很危险的,我只是唯唯诺诺哦哦哦.



2010年12月22日星期三

冬至汤圆圆


今年的冬至,不能免俗的搓汤圆.搓着搓着,一颗颗小圆球在掌心中成形;这么可爱的小东西,怎么吃了它会长一岁呢?
我以番薯,甜菜根,班兰叶,蓝花为颜料,把汤圆弄得五彩缤纷,这是我在这个冬至的心情.
过去三年来儿子身在美国,家里总是少一个人.前年长女去了北京,那年的冬至五缺二,冷清得很.今年冬至三个孩子都在身边,汤圆搓起来也特别圆!
冬至搓汤圆的习惯传承自我娘家,小时候最期待冬至前夕全家人在厨房搓汤圆的那个时刻,这边廂刚搓完,那边廂班兰糖水已煮好,冬至未到我们已迫不及待先吃为快.那时候不懂吃汤圆会长一岁,只知道我们广东人是"冬至大过天".长大后还是习惯冬至前夕先大快朵颐,比别人早一天老一岁也不管了.
其实汤圆只是单纯的糯米粉团,完全无味,可是我从小便爱吃,还常和弟妹们争粉红色的汤圆.那个年代,平日根本没有汤圆可吃,一年一次自家搓的汤圆便显得格外珍贵了.
很可惜的是,现在很多人只知道圣诞节来临,压根儿已忘了冬至这个节日.汤圆已变成一种商品,不再希奇.
不论你吃不吃汤圆,知不知道冬至,我还是祝你冬至快乐!年长一岁,更上一层楼!

2010年12月19日星期日

月历



每年这个时候总是等着新一年的日历.其实贴切些,我要的是月历,一个月份的每一天都印在一张纸上,一目了然.老家的堂舅多年来都会留两,三份月历给我,我喜欢小巧的,不占空间.
依稀记得一或二年级时,华文课本有一课内容是这样的:"日历日历,挂在墙壁,一天撕去一页.....";这类一天撕去一页的日历因成本太高,目前商家都不太愿意免费赠送了;不过,这个年头有多少人还会从新一年的第一天早上撕日历,三百六十五天风雨不改,一直撕到最后一页?
我可是个沒有耐性的人,从前拿到日历,最多撕它个把月,老未能持之以恒,至到年底才发现尽管没有天天撕日历,日子还是依旧溜走;厚厚的日历,显现主人的怠惰,随意且懵懵懂懂的让光阴消逝.现在也只钟情于跑马月历,不为赛马,只是为了初一十五给观世音菩萨奉上鲜花水果上一柱香.
我把月历挂在储藏室木门的后方,刻意隐藏,老妈到我家来老是投诉找不到日历.我就是不喜欢把月历当家居装饰,小时候老爸把风景月历挂满客厅的画面,现在回想还觉得有点老土.不过,肯大手筆赠送巨型月历的商家已寥寥无几,现代的学生也不懂得利用月历紙包书本这回事了.
换上新的月历,并不意味着有什么新的大计或展望,只是喟叹时间易逝,又老了一岁了!

2010年12月17日星期五

追星


早早就答应 波大老弟(叶子麟)我会"排除万难"去捧场.人家现在出书哦,有名气有人气,我也该给他打打气,去当个忠实粉丝.
我,老颜,秀荫及老何霓霓夫妇也算沒话说了,星期四工作天下班时间再加上长命雨,忍着塞车之苦往中华大会堂出席波大的新书推介礼,忠实程度可以跟追星族比美.波大和潘永强博士的"政客烂?!选民憨?"座谈会,我们也大力鼓掌,给足支持!
跟随波大的部落格时,他还在英国,写得不是很勤,聊风花雪月较多;可是后来他写的东西愈来愈辣,愈来愈狠,参杂粗口,开始时还真有些不习惯.我不懂政治,但身在这块土地上,所遭遇的所感受的,老像一块固执的浓痰卡在喉咙,不吐不快.波大的文字,多多少少像化痰药,让闷在胸膛的怨气给挤出来.
吹捧的话我不说了,如果你心中有苦闷无法表达,不妨去读读波大的新书"冷眼横眉",找个渲泄出口,让他帮你出出气吧.

2010年12月16日星期四

26年


26个年头,庆幸婚姻生活无大风大浪,如一泉长流,偶泛涟漪,亦只是在心的方寸间,探一探感情温度.
已开始白头了,愿携手走完人生旅程.

(谢谢长女亲手绘了此幅画像.)
16-12-2010

2010年12月14日星期二


下午一时正,么女从学校走出来,脸上挂着笑容,青春小脸笑成了一朵花;我坐在车里,赶忙用镜头捕捉这一刻.
这是么女中学生涯的最后一分钟,从此不再披上白衣蓝裙,脫下呆板守旧的约束.
今天考的是最后一张考卷,即无法用信心来预测成绩的华文科,但幸好么女懂得以平常心看待.昨天华文补习老师特给了学生最后一次的温习,老师真是用心良苦,么女出来时呼了一口气道:"这是我生平最后一次补习!"
这拖拖拉拉为期三周的考试,让么女脸上长了几颗又红又大的豆豆,考试压力多多少少会浮现.不过我们全家都没有表露紧张神态,我也不会催促孩子啃书,生活一切如常.
当然,当孩子松了一口气时,我也松了-口气,毕竟这几个月来大大小小的考试从未间断过,教育部美其名是让学生多做多考,以便正式考试时得心应手,但过多的预考反正造成压力,导致学生厌倦,疲惫,甚至麻木如行尸走肉,考试变成毫无意义.
这就是我们的教育制度,追求成绩,考试制度又偏颇,价值观迷失;庆幸的是,这一纸文凭不足於定江山,否则多少莘莘学子的前途会毀于这张纸上.
考试终于结束,放松,歇息,很快的又必须重新出发.孩子是,我也是.

2010年12月13日星期一

别绪

周师父走了,没来得及道别,没留下只字片言,但幸蒙上天宠爱,让他安详离世.
接到噩耗时,我们刚练完太极拳,一个无预警的电话打乱了我们平静的心,有点措手不及,我们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泪水破堤而出
电话的那一端,师母语气平静,显然的,她已能坦然接受这个必然结果.人生无常,巳预知结果,似乎只有认命的份了.
上星期三与师父师母一块吃早餐,当时师父已很虚弱,走路轻飘飘摇搖晃晃的,仿佛一阵微风都会将他吹倒.他的胃口不好,腹部痛楚一直折磨着他.我们已很久没有一起吃早餐聊聊天,看他不时紧锁眉头,必定是痛苦难忍无法进食,才会瘦得不成人形.在那-刻,我格外感知到人类的渺小无奈与无助,为何上天不让人类快快乐乐地终结生命呢?
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聚餐.
再多的不舍,终究改变不了什么;也许我们该这样想,师父解脱了,再也不必受病之苦了.
祈愿师父离苦得乐,往生净土.
师父,安息吧!

(费了好久才把这篇文字写完,原来对于死亡,尚未能宏达洒脱.)

2010年12月11日星期六

老爸的工作台

这趟回老家,惊闻已有人暗中觊觎我老爸的工作台,出价"几百元",我马上向老爸高喊"我要!"
以前我家有个古董收音机,一位亲戚在我不知情之下將它搬走,我知道后心痛得要死.我向老爸提出抗议之后,老爸现在不管什么东东,就爱把已稍有年岁的旧东西全保留给我.我自己的家东西可不少,我知道我不能像keling botol般什么都要,但这张工作台,我要定了!
我老爸是一名打金匠,这张工作台是他年轻时就开始使用到现在,年岁不可考,肯定比我老.
工作台只有三尺宽,木料坚硬无比,可以承受长期的敲击.工作台配有一个同样质材的木凳,几十年老爸就是蹲在木凳上镶嵌制作出一件又一件的精致金饰.我也不明白他为何不坐要蹲,连吃饭也爱蹲,但据知他们那个年代的苦力都是这样的.
以前的打金学徒没有酬劳,只有两顿饭供给,睡的是沒有挡风墙的屋檐下,一张帆布床就是他们的安乐窝;但他们学的,却是打金的全套真功夫,不像现在几乎全采用机器化.你可以想像一条项链,每一个小环都是一个个穿串起来的,虽然难免有一些瑕疵,并且没有机器切割的工整,但却是完全纯手工制造,包含着耐性与细腻的心思.每一个小环是分秒,串连起来,就成了光阴.
这张工作台承载的是过去的一些艰辛岁月,台面上每一条清晰可见的木头纹路,都记载着我们家的点点滴滴.丢弃,怎舍得?
不过,我也有一点点私心,心里暗忖:老爸在这张工作台上工作了几十年,说不定微凹的纹路里还藏了一些些金屑呢.......

2010年12月10日星期五

缝纫机

老爸说:"那架缝纫机要吗?载回去吧."
要!当然要!那是妈妈的嫁妆,我当然要.
我知道弟妹们对这个老东西沒兴趣,早已盘算改天将它据为己有.其实缝纫机的性能已大不如前,不单常常断线浮线,踩起踏板卡孔卡孔地响,有点像老人喉咙卡着痰,听起来有点刺耳,也有点令人于心不忍.
小时候家里没有书桌,把这架缝纫机 上面缝纫的部位藏在中间的木箱里,就变成一张桌子.我在机面上做功课,累了,无聊了,就双脚踩动踏板,藉此松松筋骨.妈妈看见会骂,她说我会把缝纫机给踩坏;有一次,我真的把架在轮辋上的弹簧踩断.后来的卡孔卡孔声,应该也是因为我当年不听话所致.
如果把缝纫机要回来,我沒有打算用它来缝衣服,我自己有一架电动的缝衣机,不必费腳力不说,还能绣出不同美丽的花样;同样是名牌"胜家",两架缝纫机在在记录着时代的转变.
我早已有个设计构思:在机面铺张蕾丝桌布,上面摆放一盆花,然后搭配几张旧相片.....
可是我懊恼的是,我怎么搬回我家?
老爸有点苦恼的说:"快点载回去吧,要不然你妈妈成天要我帮她穿针线,烦死了!"
我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2010年12月7日星期二

不管它了!

我一直在祈求,希望让孩子安安心心考完SPM才公布入役名单,结果在上星期三下午考完高级数学后,么女说有同学被抽中第一批.回家之后,么女即刻上网查询,可是国民服务官方网站整晚进不去,次日得考物理,只得暂时收拾心情温习.
第二天晚上终于进入那个沒有效率的网站,第-批入营名单,么女榜上有名!她被派去雪州新古毛的营地.那也不算太坏,新营地,而且离家也不会太远.
由于次日不必考试,么女去看了上-批营员的部落格;后来她告诉我,华裔营员都表示种族分歧由始至终都存在着;在营内,大家都很'自然'的互不交流.对于此我并不惊讶,国民团不团结的根源及问题症结原本就在于整个社会的制度,这些孩子只不过是依循着大人的脚步走而已.只是,我能如何对孩子说?别管它啦是这样的啦?
有人说营员当中很多是没有人生目标的,他们可能早已成家养育儿女,要不就是快要结婚,准备简简单单过下一辈子.这对么女而言的确有点不可思议,因为她早就为自己的前途设定目标,这也是她之前担心服役会影响念书计划的原因.
我说,这些早婚一族皆为被过滤余下的一群,有父亲养有国家扶,即使生下一打孩子也不识愁滋味.而那些所谓的菁英,早早就被送出国深造,那还需浪费时间去入营服役?
真的不能去细细爬梳这项国民服务的真正意义,那是没有结论的,反而徒添懊恼.
一月四日必须报到了,去还是不去?
么女说,她的同学当中只有一人会去报到,其他的继续念书去.
我明白她的意思,就让她自己作决定吧,一切待考试过了再说吧!

   *                             *                                 *                                    *
两年前长女也被召入营,当时因需到北京当交流学生而申请延后服役,返来后直接进入学院念书.今年初长女赴澳洲深造前,由于-年多来没有收到当局的申请批准信或回函,特拨电去有关当局查询.那个什么总监说:"我们这里文件太多,巳翻不出来,你们再写信来申请延后服役吧."
至到今天,我们什么也没做,真的不管它了!

2010年12月5日星期日

我气!


一时忘了国家皇宫前有场"还水于民"集会,下午二时许从半山芭监狱前开往联邦大道,在中华大会堂前就塞在车龙中.前面往国家回教堂路的车阵缓慢移动,我准备在大会堂前拐左然后进入联邦,这是我回家的路.
车子一摆左约十分钟我就发现 不对劲,前面的车辆全都U转回头,明显的,进入联邦大道的路口已被封住了.当时我很气很气,明明把往联邦大道的路给封了,为何不让车子直接往国家回教堂路开去,反而要我们的车子塞十五分钟U转再塞十五分钟来到交通灯,然后才左拐上国家回教堂路,那岂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我前面有两部车子的车主在交通灯前向警察问路,后者直指前方说terus jalan,天!你知道他的terus jalan我要走多远才能兜回家吗?三十分钟路程,我向东向西向南向北,费了近两个小时才到家!


这不是示威行动,而是雪州政府向国家元首提呈备忘录,要求国家元首捍卫雪州子民获取合理水价的权力.但我们看见镇暴队,听见砰砰发射声,如临大敌.南韩北韩双方军队此刻是否如此紧张戒备?我不是气这些为民请命的人,而是生气做事的人该做的不做,连维持交通秩序都沒办法做好!
如果请今天堵车的驾车人士各吐苦水,相信比镇暴队所发射的水泡还要多!



2010年12月2日星期四

追赶跑跳踫


今早翻阅报章,读到"大马馆被评得一文不值,黄燕燕难过想哭",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并非幸灾乐祸,也不是女人不帮女人,这只是政治人物的其中一场游戏:马华女当家被反对党穷追猛打.这场追赶跑跳踫的连续闹剧热闹上映,我们这些百姓乐得笑开怀;看他们过招,当生活调剂.
咱们的旅游部长也不知触了什么霉头,这一年来老是被人细缝插针,先是因武吉公满金矿以山埃采金与自己的选民过不去,后来又因她本身的出国开销问题及世博大马館而与反对党议员扛上;难怪她又气又怒,委曲得差点落泪.
六月夏末时去参观了世博,说句良心话,大马館米南加保式的建筑是蛮特出的,屋顶采用鲜红彩绘,有-种很传统的艺术气质.虽说与世博主题"城市,让生活更美好"不符,但它就像大城市中固执保留的小马来屋,总会引人注目.只是里头的细节,我就不说了;小人物的眼光和大人物的眼光总有差异.
部长的确在推动我国旅游业上落足了脚力,只是她不小心让人发现她带着丈夫同行,开销令人咋舌,账目令人混淆,结果引起我们这些纳税人的好奇,这才知道,原来当旅游部长是这样爽的.
其实部长也不必懊恼,世博都结束了,一切已game over;那些次次不同的开销数字,怪只怪那些天生数学差劲的人连加减也算不准;至于携带伴侣这回事,女人嘛,独睡酒店房是难免怕怕的,更何况穿着性感睡衣.....

2010年12月1日星期三

两桩心事

这一趟回老家,和家中两老谈起百年归老这件事.
起初提出时还有点战战兢兢,老爸开明,但却担心老妈忌讳 .这几年来老妈的挚友一个个相续离世,在伤心悲痛之际难免有点负面情绪,我深怕会因此刺激了她.后来还好,证明我的忧虑是多余的.
生死课题是我这一,两年比较关注的,我將之视为我人生现阶段必须学习的功课.年纪增长,对身边熟悉的人在最后一口呼吸后便结束一生,其实心中尚有许多疑问.不过我已渐渐可以坦然接受,虽然偶尔还是会惊慌失措.在活着的当儿,我觉得安排身后事是必然的,让往生者选择他自己的告别仪式是对他最后的尊重,也让往生者走得有尊严.
老爸很潇洒,他要我们把他的骨灰洒向大海.他说人死后什么也没了,一个简单的丧礼已经很足够,他也不想麻烦下下一代祭拜他.我明白老爸的,这些年来一直被生活拴绑,他沒办法出远门;也许以后他可以更自由地随海浪飘流,随海风拂送,四海为家.
老妈不爱游走,她喜欢安安静静不受干扰,佛堂的诵经声,应该可以让她心静下来.
对于父母的开明豁达,我很感恩,至少我知道了他们的意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带着欢喜的心回到自己的家,很自然的也和外子谈论这件事,我们很快有了共识:往后不管谁先走,告别仪式简简单单就好.在悠悠荡荡的诵经声中,我们会走得安心.
总算了了两桩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