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面积不大的小房,在洛杉矶唐人街,适逢周日,人潮不多,往来者多为游客.
这个号称最早的唐人街,除了市中心的商场,周边街道显得有些冷清.这里的麻将声,给我一个很深刻的印象.
不能免俗的,去到三藩市,我又到了唐人街,在小小的公园里,三五成群的长者,在凉风习习的早上,有些下棋,当然,也有玩卜克牌的.我身后的亭子里,一堆男性长者正玩得起劲,小小公园尽是他们的喧嚣声.不远后,有三几位妇女在闲聊,好像男人比女人更没事干.
纽约唐人街的公园也不大.据堂舅说,公园本开放给小孩,大人不能久留,除非是陪孩子玩,否则警察会来开罚单.我听得一头雾水,公园不是开放给所有的人的吗?不过,比起前两个唐人街,这个公园的长者更多.他们当中有人下棋,下棋者只有两人,但旁观者也看得入神.不过更多的是玩卜克牌的,桌上有筹码,应该是不公开的赌博.
整个公园看起来很热闹,应该是算准警察今天不会来吧!


麻将房就设在里头.
这家餐厅专卖潮洲家乡味,老板娘和伙计都讲潮洲话.我不会讲潮洲话,不过应该是很正宗的那种.
感觉上,它很像咱们的茨厂街:忙,乱,脏.
卖菜兼卖水果的摊子.像不像咱们这里的街景?
海鲜专卖店,海产种类令人目不暇给.
这种店面摆设,货物杂乱,令人眼花缭乱,是亚洲人的特色.为什么 China Town是游客必游的景点?
我去过那么多个国家,不管是亚洲或欧洲,景点介绍栏目上,必少不了唐人街;甚至於我国,也不忘硬生生的把茨厂街列为我国的唐人街.
今天的唐人街,巳不再负有让后人追溯历史的使命,在其他族群的涌入,不同文化的冲激下,巳不完全呈现华人的风情和风貌.
明知如此,我还是很理所当然的,不能免俗的去了所有的唐人街,为什么?我不知道,也许是寻找一些熟悉的足迹吧.
在纽约唐人街,我终于听到熟悉但又似陌生的家乡话,只可惜,在这些人的对话中,我只听懂几个字.
小时候我和祖父母是以台山话交谈,六岁以后,在老人家过世后,台山话到我这一代,巳"濒临绝种".
二十几年前,香港演员麦嘉还以台山话演戏,他息影后,再也没有听过有人讲台山话了.
我会回去告诉老爸,在美国终于遇到他的"乡下人".















